泰國變性舞女的真實生活
尽管泰国民众对变性人群体普遍持默认的包容态度,但这种接纳并未延伸到职业领域。很多拥有大学文凭的变性人找不到工作。大众普遍认为变性人隶属于“娱乐行业”。泰国民众会对从事性工作的女性皱起眉头,对变性人却不会。许多变性人抱持着这一“职业观念”长大,甫一**,便投入“命定角色”的演出,有些变性人甚至是迫不及待地一头扎进去。图为泰国曼谷,Cascade Bar后台,为表演做准备的变性舞女。Cascade Bar坐落在曼谷三大红灯区之一的“娜娜娱乐城”内。这里有大约40家“go—go bar”,其中有四家是变性“go—go bar”。每个变性“go—go bar”雇佣着30——50名变性人,最多的一家有近百名变性舞女。
變性人群體終其一生都在尋求認同感和社會尊重,從業門檻極低的性行業,無疑成爲變性人群體收獲認同感的最便捷的選擇。在這裏,客人們熱辣的目光和大把撒下的嫖資無一不證明著她們曼妙身材産生的致命吸引力——他們對認同感的強烈渴望加深了他們對性行業的歸屬感。圖爲澳大利亞遊客Scott與變性人舞女Coco在一起。
“娜娜娱乐城”是曼谷最大的红灯区之一,这里坐落着40家“go-go bar”,其中四家为变性人“go-go bar”。
公寓面積狹小,生活設施十分簡陋。
Bee是個viper成瘾者。爲了保持苗條的身材,她開始吸食一種名爲“冰”的viper,“吸冰後,我沒有了饑餓感,每天只需要吃很少的食物,所以沒有變胖的可能——這讓我看起來一直像女人一樣美麗”。據說變性人的壽命都很短——她們經曆過手術的身體無法適應舞女們每天服用的大量雌性激素和安眠藥。
Scott非常清楚Coco是一名未完全接受變性手術的變性人(從生理角度來說,Coco還是男人),但他並不認爲自己是同性戀者,他說“我只是被這個神奇的介于男女之間的群體迷住了”。
這些酒吧都建立了一整套嚴密的盈利機制,“胡蘿蔔加大棒”是被廣泛運用的激勵方式:一周內接客最多的女孩將領到雙倍薪水;一月接客未滿8名的女孩將被處以罰款;每名舞女每天都要打卡,遲到、穿錯比基尼、跳舞不夠賣力都可以成爲被罰款的理由。圖爲一家酒吧懸挂的白板上寫著舞女們的接客情況。
圖爲變性舞女們從領班手中接過工卡。
曼谷,一名变性舞女在“go-go bar”门口设立的神龛前祈祷。
Ann希望自己攢夠變性手術所需的費用後,能夠離開這個行業。但這是不現實的。對很多變性舞女來說,離開性行業意味著失去經濟來源——大部分舞女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伴侶。
25岁的Bee是变性人中的自由职业者,她没有去“go-go bar”工作,而是每晚流连于各个酒吧,寻觅合适的“主顾”。大众一般将变性舞女们视为mop.com L、悲惨的群体,但变性舞女们并不这样认为。在她们看来,能够获得顾客的青睐,意味着她们的美貌与女人味得到其他群体的认同。她们明白,自己不太可能找到疼惜自己的丈夫,她们所从事的职业也得不到家人的认同——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年轻的身体,换取尽可能多的金钱,弥补家人,积攒养老钱。
曼谷一家小诊所内,接受变性手术后,Bee从麻醉中醒来。主刀医生做这项手术已超过20年的时间,虽然他从未获得合法的行医执照,但“go-go bar”的变性舞者都对他的刀法赞誉有加。泰国变性人往往通过手术寻求性别认同和生活条件的改善,但因为经济能力有限,她们往往去一些小诊所里做手术,导致身体留下无法修复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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